沿着这条路,笔直走下去,仿佛心也静下来了。
有一些老人,也有一些妈妈,带着小孩子,坐在路边的长椅上,好象在笑,也好象只是坐着。看着他们,突然明白了幸福的含义,又同时想着,他们又有多少故事和烦恼,只不过我看见了他们,觉得他们幸福而已吧。
从路的这边望过去,两溜路灯向中间聚集过去,好象迫不及待地想把温暖集中起来,好抵挡这深秋的寒冷,我也加快了脚步 ,向这那远处的光明与温暖走过去。仿佛是中了魔一般。两侧的灯,睁着眼睛——那是许多毫无表情的眼睛,磨砂的朦胧,磨砂的茫然无措——看着我,好象催我,又好象笑我。我的耳边是一些轻轻的絮语,和着黑暗,向我进攻。他们在催我回忆往事。
我终于想起不久前那个棕色头发的外国人对我说的话:“i like your body”还有“我不会跟任何一个女生说‘我爱你’,除非对我的妻子”。我知道我是对的,虽然我的倔强让我徒步走了好远的路,但是我走出了过去。我没有给他分别的吻,因为我不知道还要用多久才能忘记那种味道。
我再也不想在心里留下那种味道,那种不管刷多少次牙也刷不掉的味道,让我在昏黄的水房里掉下不知所谓的眼泪。
别人说我提到他的时候,口气是那么抗拒,那么不自然,这不象我。是么?我前几天给他打过电话,我们还是那么淡淡的,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。但是那样的淡淡的言语,却没有了之前的那些激动和幻想。那些曾使我辗转,曾让我背上行囊,登上列车,到那遥远寒冷,又完全陌生的地方的幻想。现在,我微笑着,想着那些牵挂浸泡过的信,想着 那些酒精和着眼泪的相聚,想着勉强的誓言。我想着在黑暗中他的气息,想着他的问题“你怕什么?”,想着那种疼痛,想着那些挣扎,想着为什么即使这样的激情也没能让自己跨越了心理的障碍。我总想甩一甩头,把那些肌肤的感觉摔开,但就在最不经意的时候,他们又回来。
我总想起,在分离的时候,我们说的那几句誓言。我说:“我不会离开你的。”他说:“我不会离开北京的”。
在说之前,还都要加上“无论如何”。
那种勉强,是多么明显,我想哪个时候我们都在笑自己吧,还是只是对自己的交代而已。
街灯快要灭了,突然发觉身上竟只有一件单衣。寒冷让我发觉自己追寻的是永远的远方的温暖和光明,他们让我不断向前,又从未得到什么。街灯最后看我,面无表情的,只有那灯上弯弯的灯架,仿佛是两条弯弯的眉毛。
那好象还带着些笑意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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